小时候和体校女教练的激情摩擦

本人小学时代一直是个文弱白净小正太,在我们那个民风彪悍的四线小城里难免是被欺负的对象,因而小六毕业那个暑假,家人就给我报了个业余体校的散打培训班,带我们训练的竟是个女教练,就记得大家都叫她董教,一个个头一米八的山东大妞儿,穿着紧绷绷的运动背心和短裤,粗黑的大长辫子随她踢沙袋时一荡一荡,和她那两条大长腿一样,都是又黑又长又直,一看就是专业运动员出身,妥妥的大洋马身材,看着一巴掌就能把我扇飞的“大洋马”,人却出奇地温柔,从来不打不骂,总是耐心纠正我们训练时的每个错误,偶尔会板起脸孔装作生气的样子,用拴口哨的绳子追打我们几下,过后又笑嘻嘻像个知心大姐一般待我们。

那个年代的训练条件可想而知,夏天的训练场馆里又闷又热,大男生一般都脱了上衣赤膊训练,我们几个最小的孩子教练索性让我们只穿条巴掌大的小三角裤练,也没有专门洗澡和换衣服的地方,练完了都是就地穿上就走,董教这时候就会拎着个装衣服的袋子躲到宽大的窗帘后边,把那窗帘一围作她的更衣室。

在队里练了有段日子,和教练和几个师兄都有些眼熟了,有天训练结束时,我正要穿衣走人,就见三个高中模样的大男生坐在角落里坏笑着交头接耳,手伸在裤裆里套弄着。打头那个我们叫段哥,算我们大师兄,也是个小助教,一身的痞气,每句话脱口三字必是操你妈,他看到我,冲我勾勾手,说——过来!

这段哥给我们的印象是正在追董教,时常跟董教开些半荤不素的玩笑段子,但董教似乎也把他当个孩子,也不恼,始终跟他保持若即若离的暧昧关系,每次段哥想约董教课后去哪哪的时候,董教总是笑嘻嘻地一脚把他踹开。

但董教我还敢同她嬉皮笑脸,段哥的命令我是绝对不敢违抗的,他那个高鞭腿踢在沙袋上每一下都是开山劈石的节奏,震得我脑壳嗡嗡响,冲我脑袋招呼一下那就是开瓤,我只能乖乖走过去,这货大叉着毛烘烘的两条腿,拉我坐到他两腿间,问我——小家伙,看过女人光屁股没?

这我确实看过,就如实作答,没想到他接着问——那看过董教光屁股没?

这下我震惊了,那时在我心目中教练是何等神圣的人物,还会有光屁股的时候?于是段哥说——别急,待会让你看。

说完,就见董教拎着她的小袋儿钻进了窗帘,窗帘下只看得见她两截小腿,话说董教的腿,总能让我想到那时街机房里街霸上春丽的腿,大腿结实饱满,凸显着有力的肌肉线条,到了小腿处却陡然变细,我试过一只手就能握住她的脚脖子,不多会儿,就见董教训练时穿的小短裤顺着她光溜溜的小腿脖子滑下来,段哥他们偷偷指了指窗帘后的那扇窗,让我看精彩画面。

原来他们把一扇贴着咖啡色透明窗纸的窗调了个正对窗帘后的角度,董教在窗帘后的动作全在窗上映入我们眼帘,看动作董教脱了背心短裤,截开长长的马尾辫,放松地甩了甩头发又重新扎上。

其实透过窗玻璃,我也只能看到个身体轮廓,看不到关键部位,画质虽远不及那时我们同学间传阅的黄碟里的光身子女人,但就这么个活生生的轮廓和动作,就已经足够让那时的我血脉喷张,目瞪口呆,这可是我们的教练啊!可是我们的女神教练啊!竟然也有像黄片上的女演员一样脱光光的时候,而且董教胸前那两坨是真心凶猛,平常有小背心的约束没觉得,这么一下释放出来,简直就像我们那时看的动画片上变形金刚胸前的两门巨型加农炮。

“想日她屄不?”

段哥突然问我,我那时脑子一片空白,他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太过高深,见我傻了,这货声音抬高几度,在我耳边大声问,

“操你妈是不是男人?问你想日她屄不?!”

段哥声音不大,但我被吓了个激灵,慌忙点头说了声“想”,紧跟着脸就红到了脖子根,一股羞愧之情油然而生,试想对我一个小孩子来说,把日屄这种粗俗的字眼放在神圣的教练身上,那简直就是十恶不赦欺师灭祖的大罪。

“这才像男人,跟你们说老子昨晚就在楼下停车棚里日了她,你看她今天屄肿的,小三角都穿不上……”

段哥向同伴吹着牛逼,一只手在自个裤裆里套弄,另一只罪恶的黑手竟伸进我小内裤里,刚一伸进去,就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冲那俩同伴嚷嚷道,

“操你妈!小小个人,老大一根!”

段哥玩性大发,捏着我的鸡巴根,慢慢往上扯,直到扯到最高,当我感觉鸡巴都快被他扯掉的时候他才“砰儿”一把松开,让它弹回去撞在小腹上……我那仨师兄各玩各的,段哥还不忘玩我的,一边玩一边各种污言秽语。我那时刚割完包皮不久,刚露头的鸡巴被他捏的又麻又疼,也不敢跑,也不敢问,只敢欣赏着窗玻璃上那句诱人胴体,乖乖坐着任由他那只糙手在我裤裆里摆弄,来回几次鸡巴被他玩得梆硬,小三角裤都快兜不住了,渐渐的还有些奇怪的感觉,也不知是该盼他停手,还是盼他别停的好。

末了,段哥还将玩我鸡巴的手放到鼻子边习惯性地嗅了嗅,问我——自个撸过没?

那时我身边有些早熟的同学已经开始打飞机,我也尝试着弄过,但还体会不到其中的乐趣,只能涨红着脸说弄过,但弄的一点也不舒服。

段哥在我脑门扇了一巴掌,教训道,

“傻逼!那是你没撸对,你得看准一个女人,想着跟她操屄时的模样撸,别说哥没教过你,往后你就想着董教的骚屄撸,就知道爽了!”

将信将疑中,董教就成了有生以来第一个性幻想对象,那天走时我偷偷拿了张他们散打班的宣传广告回家,那上边印着董教穿着小背心和小短裤侧踢腿的照片,勾勒着她挺翘的胸部和浑圆的臀部曲线,还有两腿间依稀可见的两瓣儿“骆驼趾”……这些原本没留意过的细节,日后都成了董教身上让我流连忘返的地方。

那晚趁家人都睡了,我深吸一口气,克服了莫大的羞耻心,但试了好些法子也没找着撸管的感觉,最后终于找到个理想姿势——俯身趴在董教的美照上,用鸡巴隔着内裤去蹭,一边蹭一边幻想着我蹭的不是照片,而是董教的大奶子、大屁股、小骚屄……就这么把个刚露头的鸡巴蹭到硬了软,软了硬,都麻到没感觉了也找不出爽在哪儿,渐渐的一股困意袭来,我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睡了过去。

忽然半梦半醒间,我感觉鸡巴正以从未有过的速度极限膨胀起来,同时小腹一股热流窜进尿道,我第一反应是——不好,要尿!

这时我感到那话儿却已完全不听我使唤,舒服到剧烈颤抖、收缩起来,这种巨大的快感让我紧跟着的想法是——尿就尿吧,就让我在董教身上一直尿下去,骂我忤逆师门我认了,骂我尿湿床单我也认了,反正这泡尿永远不要停!

可这泡“快乐尿”偏偏来得快去得也快,鸡巴没缩几下,就恢复到了最初的静默形态,而且除了小内裤中央和董教的“骆驼趾”上流下了些透明清亮的液体之外,啥也没尿出来,但我还是自豪地以为完成了我的射精仪式,原先的困倦再一次袭来,我就这么下体压着董教的照片又沉沉睡了过去……

于是第二天一早爸妈进来就见到了这样一幕离奇的景象,浑身上下只穿条小三角裤的我,胯下硬挺挺的那一包东西压在董教的照片上,以那一包东西为圆心画出了一滩小小的湿渍……

这之后的每天,拿着董教的照片蹭鸡巴就成我每天最期待的睡前节目,第二天、第三天……到第四天,当我完成了自己的快乐仪式,紧跟着就是莫大的羞耻感——不行,我是新时代的好学生,怎么能对我可亲可敬温柔善良的教练产生这样下流的念头,贤者状态中的我果断撕掉了那张蹭得斑斑驳驳的照片。

第五天,我又拿了一张回来……

第六天,我又把它撕了,但我发现此时无需借助照片,我也可以凭借手和意念完成自己的快乐……

一周后,我开始加入段哥他们的课后撸管队伍,董教每次换完衣服出来,见我还在角落里和师兄们切磋“技艺”,总是冲我欣慰地一笑,估计想着我长大了。

直到训练结束前的一周,某天课后,段哥又冲我勾勾手——过来,哥今天教你个新招!
来,你先转身、弯腰……

我以为他要教我什么格斗招式,就在我转身那一刹那,这狗日的从背后将我拦腰一把抱起,他一同伴眼疾手快,迅速扯掉我的小内裤,俩人掀开窗帘的一角,把我丢了进去,跟着俩人扯了根绑带,就把我和董教俩人像个粽子似的绑在了一起

我先是听到一声尖叫,接着就是董教怒骂道——阿段,是不是你?给我滚回来!然后外边传来段哥他们跑开后的嬉笑声——董姐,送个光屌童子给你玩玩!

黑暗和束缚中我只感觉撞在一堵软乎乎的肉墙上,这具健硕而又不失温润的女性身体全方位包裹着赤身裸体的我,让我燥热而又僵硬的身子顿时像要融化了一般,尤其是我下面刚露头最敏感的地方在她大腿上轻轻那么一擦而过时,我第一次感到女人肌肤的神奇,她光滑到像一张白纸,当我鸡巴滑过她大腿内侧时,没有一丝一毫阻碍感,可又像一张砂纸,轻轻打磨着我那嫩的出血的龟头,就那轻轻的一擦,让我浑身过电一般颤抖,幸福地咬紧牙关,脑海里打定一个念头——我今天就是被她打死、骂死、从这窗户扔下去……也别想让我离开这具舒服的身子!

狭小的空间中,成年女性诱人的体香直往我鼻息里灌,那应该是一种沐浴露夹杂着汗水的荷尔蒙味道,跟我们这些满身臭哄哄的男生不同,原来美女身上的汗水也是香的啊,难道这就是师兄他们俗称女人身上的“骚味”吗?我索性用一条腿勾住董教的身体深怕她会离开,单脚站立着将鸡巴凑到她光溜溜的大腿上,又是一擦而过,这次的感觉更强烈,我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跟着就紧贴在她的大腿上尽情喷射出来,这一次的喷射,让我感觉射了一个世纪,射尽了浑身能射出来的东西……

从始至终,我单脚站立,另一腿死死勾住她的腿,喷射中间一阵阵的虚脱感几乎让我站立不稳但还是拼命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一个小男孩就以这样的姿势同一个近乎是他身子两倍大的女人这么肉贴肉的紧紧交媾在一起。董教起初也呆住了,但从我身子的剧烈颤抖中很快明白了过来,她顺势拥住我,让我脑袋深埋在她胸前,任由我在她身上发泄完成,这才拍拍我后背,示意可以分开了。

董教伸出一只手摸索着解开绑窗帘的带子,取条毛巾擦掉身上的污物,我这才看清这时的董教披散着一头干练长发,也只穿着内裤和一条没扣上的胸罩,当我看到她身上那一大滩一大滩白花花的东西,和我先前自己弄出来的完全不一样,这才想到后果,感到头皮都要炸了,以为这回铁定要挨打,可董教只是把毛巾递给我,轻轻说了句,

“你还小,好好练功,别跟阿段他们学坏。”

过后的训练中,我感觉董教格外关心照顾我,现在想来莫不是觉得我在她身上丢了童子身要对我负责不成?暑假结束前的考核过后,我记得告别时她在我硬邦邦的小腹上拍了又拍,笑着说——小腹肌练得不错,往后肯定不少姑娘喜欢!

当时的我,还天真地幻想等以后练好功夫,出去打个比赛拿个冠军什么的,就回来找她当我女朋友,还要跟她操屄……这大洋马的屄最终是没操到,但我永远记得那个暑假是她的教导,让一个男孩肌肉和鸡巴都如雨后春笋一般茁壮成长起来,成为男人今后操屄最棒的本钱。